最近朋友圈炸了,去逛淘宝造物节的潮女和酷boy都带着牛仔手环在同一款布墙前打卡,满屏都是旧物循环一类的暗号,看得人心痒痒。
我第一次感到朋友圈领潮人的身份被威胁,磨了朋友圈的靓女几天她才给我透露去造物节的闲鱼“循环工厂”就能get同款。
我没有犹豫,立马搞了张门票去一探究竟。
现场的火爆只能用万人空巷形容,我甚至找不到地方下脚,隔着人缝才能看到那些曾出现在朋友圈的潮品,不由得对标语上说的“垃圾”产生怀疑。
为此我在现场拉了几个刚从“循环工厂”出来的看客聊了聊。
“我没有精力也没有钱,通宵排队抢supreme和AJ的快乐从来不属于我。”
这是学生党阿信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不可否认站在我面前的阿信是个潮男,但我没能在他身上认出任何一件潮牌。
来自贵州小城的阿信从小就喜欢酷的玩意儿,在同学还在争论蔡依林和孙燕姿谁美的时候,他就开始买打口碟听N.W.A和RUND.M.C。
“那个时候模仿他们的穿着是我能想到离酷最近的事。”阿信对我说到,“但在小城并买不到同款的潮服,我也没有钱能挥霍在穿着上。”
当年还是个初中生的阿信第一次动手改了自己闲置的衣服,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
“潮流对于我来说更像一种态度,即使我的衣服不值钱,但从来没有人说我不时尚。”
在听说造物节有个闲鱼搞的“循环工厂”,能看到各类由旧衣和“垃圾”改造的潮品后,阿信就直奔造物节。
“品牌能赋予一个人标签,自己从闲置里玩出时尚才更像创造一种价值。”
“在看到这些被重新打造过的牛仔服后,我更加坚定要把闲置潮流玩到底。”
说完这句话阿信又转身进了“循环工厂”,他想再研究下用旧宝丽布做的背包。
大桃和KK是同一个蔡徐坤后援会的朋友,两个人从蔡徐坤还在星动亚洲的时候就建立了革命友谊。
“当时坤坤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话题,直到看见坤坤一身牛仔服的照片后才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点。”
“我们都同样喜欢用丹宁配出来的穿搭,也同样喜欢在衣服上弄点自己的特点。”
看见闲鱼“循环工厂”会展出大量又废弃牛仔服做的单品时,她们就决定一起来看下用丹宁还能搞出啥新花样。
旧牛仔布拼接而成的沙发是她们最喜欢的单品,两个人在上面留下了见证四年友谊的照片,甚至在用旧牛仔裤换了钥匙包后惊呼“这也太酷了”。
她们在离开之前都戴上了牛仔手环,约定下次追星以这个手环为接头暗号。
白领W是我认为人群中离循环利用最远的一个人,精致的妆容和套装很难让人想象她会和闲置“垃圾”有关系。
但W表示自从垃圾分类政策出炉以来她就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