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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健康课，大一和大二的同学一起在大阶梯教室上。
“红豆，要不要来我们小组？”
林南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若无其事地问。好像在普通的一天，平静地问一个普通的学妹。
“不了，我和林嘉他们在一组，他们提前约了我。”
“好，那我再找一个人来我们组。”平淡的口吻，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课后，林南在等红豆一起去饭堂。白衣少年，背着牛仔书包，倚着教室的墙。墙上印出一个青色的影子。
林嘉学长在和红豆他们讨论怎么拍摄心理健康视频作业。
林南觉得阳光太刺眼，便闭上眼睛假寐。
红豆看到林南修长的身子靠在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有些落寞，有有些困倦的模样，莫名地有些不想让他等太久。“好，那我课后再想想，把选题选好。”红豆连忙结束了对话，急忙收起书包走到林南身边。
“走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啊。就是太阳太晒了，刺眼睛。”林南眯了眯眼睛。
“你们组找到人了吗？要不我帮你问问我们寝室的女生，看谁没有组队，带上她？”
“好。”林南的声音懒懒的。他拉起斜挎着的背包，和红豆并肩走在林荫小道上。
“你和林嘉什么时候认识的？”
“小学。很久了。我们以前是邻居。后来他搬走了。没想到他也在这读书。而且他跳级了，所以现在已经大二了。真厉害呢！”
“我们以后合作机会多的是，我下次再和你组队，好吗？”红豆想起自己之前拒绝了林南的邀请。
“好。下次再合作。我们下午去空教室做英语四级吧。我英语不好。你教教我呗。”
林南看着红豆翻飞的裙摆——白色的衬布上上绣着五彩缤纷的蝴蝶。走起路来，膝盖处像有灵动的蝴蝶在环绕纷飞……
“我希望你是我的，但你是自由的……”林南小声嘟囔着，而红豆则完全没有听到。“就像纷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