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服饰美的民族性

服饰美民族性中的群体同一性

从古迄今,服饰在人类社会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饮食起居,礼仪宾客,祭祀典礼,各式各样的服饰作为人类外在的陪衬与人类历史相携而行,对人类审美情趣产生着或大或小的影响,俨然构成了一副副靓丽的风景线。而我们的中华民族,由于凝聚了五千年的渊源文化,加上地域广阔,土壤肥沃,民族众多,服饰美又有了不同程度的划分,轻歌曼舞的霓裳羽衣,铺张奢侈的帝王冕服,不同风俗环境下的服饰,都不断推进着人们对服饰美观念的层层深入,无不印证着一个观点:服饰美是具有民族性的。

服饰美民族性中的群体同一性

世界是一个多民族的集合体,有着不一样的生活习惯,不一样的民俗风情,历经数千年的变革与融合,形成了大具统一的服饰风格,这与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是具有一致性的。古罗马的时候,不同身份的人,服饰是不一样的,如哲学家要穿蓝色的长衣,因为他们有海洋般渊博的学识,医生要穿绿色的长衣,因为他们希望能让生病的人转危为安,神学家要穿黑色的长衣,告诉信徒们他们作为上帝的使者,是庄严,公正,值得信赖的。

不过,除去服饰色调上的区分,古罗马人服饰的群体形式大多是固定的,他们都穿宽大的围裹式的长衣长袍,这样的围裹式也成了古罗马文明的象征。《演说家的雕塑》传史册,渗透入人们生活方方面面的服饰,往往都是带着强烈的传统色彩的。即便是经历了战乱,经历了无数次的变迁,服饰的传统性依然传承史册,渗透入人们生活方方面面的服饰,往往特点很明显,其民族性总是显现在服饰美的群体性风格之中。《抱卜子·讥惑篇》记:“丧乱以来,事物屡变,冠履衣服,袖裤财制,日月改易,无复一定,乍长乍短,一广一狭,忽高忽卑,或粗或细,所饰无常,以同为快。”说的就是服饰民族的群体同一性。

服饰在各个民族中有着不同的分支,在相互借鉴相互排斥的过程中形成了各自的特点,只是其主体形式总是保有一种固态而延续下来,群体同一性在不同民族的服饰中都能找到共性。就中国来说,传统服装往往强调外形上的纵向感觉,衣领自然下垂,不夸张身体曲线的比例,过手的长袖,筒型的袍裙,纵向的装饰等手法,使着装人体显得修长,这种服饰使男性显得清秀灵俊,女性显得窈窕大方,整体上的感觉是柔和的,这就符合中国传统文化的含蓄风格,追求完美而又不外露。

当然,含蓄的服饰外形并不影响服饰形式的多样化,中式服装的图服饰美的群体同一性所塑造的不仅仅是一种源自于对传统的尊重,更是一种对民族属性所衍生出来的服饰美的继承。审美活动最初是与制造服装的活动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而服饰之最初关乎于人,无疑只是基于祛寒御冷的目的。

但是,随着物质生活的不断满足,人们已经对已有的现状抱有失望的态度,当他从服饰这种独特的生命活动中关照到自己身体的某些美丽的部分,并从而体验到服饰的创造乐趣时,他们的服饰就不再是拘囿于实用的需要。在甘肃宁定出土的一件半山型的彩陶人头形器盖,其两额梳叉角髻,头顶正中往脑后悬挂一条长蛇的装束,可能为巫师的形象,衣服上画有S形蛇纹,可能是蛇形图腾崇拜的反映,与龙文化有关,也即为龙袍的前身。

事实说明,在几千年前,带有地域性的龙文化在中国就逐渐扩展开来,传到整个华夏大地,成为了中华民族共同的文化属性,即都是“龙的子孙”,审美与服饰,服饰与文化根源扯上关系以后,我们探讨的服饰美的群体民族性就凸显无遗了。服饰美民族性中所带有的群体同一性表现在文化高度上,则是一种审美形态。

朱立元在编写的《美学》中有这样的观点:“中和是中国古代基本的审美形态之一,是贯穿中国人生活实践的最为基本的范畴,是中国人的人生所追求的理想境界”,中和即是中国人的“中庸”思想。以汉服为例,其交领宽袖,覆盖全身的形态本身就带有浓烈的中庸气势,强调的是外在美与内在美的和谐统一,追求庄重含蓄之美。这种风格也逐渐影响到中国人的思维中,其群体同一性在服饰上就得到了体现。

服饰美民族性这种整体上的同一特点,在文化的层面上继承发扬了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在现实的功用上达到了“男添庄重女增俏,夏透风凉冬御寒”的效果,撇开多民族的生活习惯,风俗民情等因素,传统的服饰在大潮流中总是能够找到一些共性,能够为我们学习历史提供一些宝贵的经验。

服饰美民族性中的非整体性形态

服饰美民族性中的非整体性形态

服饰美的民族性虽然带着浓重的整体同一性,来自相同的文化起源,具有类似的外形特征,但其实体形式并非是固定不变的,对于远古时代的人们来说,服饰本身并不带有某种美的特质,他们的审美视野限定在时代的范围以内。进入阶级社会以后,不同的朝代,服饰被不同的人群所着穿,其被赋予内涵以外的含义就开始显现。即使这种外延得到了人们的普遍认同,其所衍化出的依然是非整体性的形态。非整体性的形态中,不同地区的人着不同的服装,多民族的服饰就显示出了其独特的影响力。凡此种种,皆提示了我们,服饰美的民族性具有另外三个内质,即时代性,阶级性,以及地域性。

时代性

服饰的起源肯定是早于阶级社会的,这从考古所得来的实物可以得到印证。古书中有“寨木茹皮以御风霜,束发冒首以去灵雨”。进入氏族社会时期后,服饰的来源进一步扩大化,纺织材料有了麻葛等等纤维,人们用石陶纺轮将纤维原料搓捻成细线,然后再用简单的纺织机织成麻布,最后用骨针缝成衣服。这段时期的人还称不上对服饰美的追求,即便是中国商周有了专门的服饰制度以后,对于什么叫服饰的美,社会依然没有一个特定的概念范畴。服饰的时代性总是受相应背景下地域,经济,文化的影响。源自于海洋文明的西方世界,其本身就有开放性,易于吸收融合服装文化,在不同的时代风格尽是不同的。

古罗马,古希腊的服装面料主要是羊毛织物和亚麻布,他们喜欢白色和紫色,而在中世纪的西方,则有了更多的名贵的面料,除去来自东方的丝绸,锦缎外,还有天鹅绒,高级毛料,北欧的珍贵裘皮等。当时的人们大多追求天堂的色彩,连服饰也充满了宗教气氛,文艺复兴以后,服饰奢华程度不断升级,明亮色的织锦缎和天鹅绒中多了闪亮的金银毛线。服饰美的时代性在中国比较复杂,单单说古代女性美的不同尺度则有“燕瘦环肥”,在汉代崇尚清瘦,窈窕的女性美,故轻盈善舞的赵飞燕被视为美女,唐代却相反的喜欢丰满的女性,所以“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杨玉环受到皇帝的青睐。另外,以缠足所形成的“三寸金莲”为美的观念则占据了封建社会近千年的社会历史,现代人多以为那是对旧式女性的生理心理的双重摧残。

总体说来,中国服饰在汉唐所形成的风格逐渐建构了中国服饰美的传统,特别是在唐朝,经济的高速发展,国家的繁荣富强,使服饰风格争奇斗艳,品类繁多,集中在了当时的长安地区,整个社会也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传统的中国丝绸,不仅以绚丽的色彩和精美的图案闻名于世,更以他特有的轻盈飘逸为世人瞩目,多样的服饰材料,使服饰的风格也呈现出了明显的时代性,有了明显的唐式风格,集中典型服饰风格形式的,一种是以各种花卉组成的直条的连续纹样,一种是以若干散点组成的多种几何形格子,以团花珠圈为中心,中间画上祥鸟瑞兽或花卉图纹,这是唐织中最有特色,最常用的装饰纹样。

服饰随着不同时代的文化变迁而发生变化,西欧服装古代流行花草纹样,文艺复兴时期流行华丽的花卉图案,路易十五时期,法国受罗可可装饰风格的影响,流行表现S形或涡旋形的藤草和轻淡柔和的庭院花草纹样,近代,有影响的流行图案纹样有野兽派的杜飞花样,以星系,宇宙为主题的迪斯科花样,利用几何错视原理设计的欧普图案,用计算机设计的电子图案等。中国宋元时期的服饰呈现的是断层的格调,宋明汉人更多继承发扬了汉唐衫襦式的的服装风格,服饰外在即有着强烈的宗教崇拜,宋人是程朱理学下的含蓄内蕴的服饰,不张狂,与儒家的“思无邪”要达成一致性。

明朝由于继承的唐朝文化,同时继承了对宗教的崇拜,明人《封神榜》第二十八回“子牙兵伐崇侯虎”中,书中描绘姜子牙乘马而出,一身着装就极具中国特色,特别带有道家服饰的风格。“鱼尾金冠鹤髦,丝绦双结乾坤,雌雄宝剑手中擎,八卦仙衣可衬。元始玉虚门下,包含第一天文,银须白发气精神,却似神仙助阵。”《封神榜》第四十九回“武王失陷红沙阵”中,描写野人陆压的服饰,也是相当有个性,“双抓髻,云分瑞彩;水合袍,紧束丝绦。仙风道骨气逍遥,腹内无穷玄妙。四海野人陆压,五岳到处名高。学成异术广,懒去赴蟠桃。”

而服饰也带着某种中性化的气质,即使在描绘反面角色上也没有丝毫的讽刺,这就是中国服饰传统的整体同一性的再现,即中庸。《封神榜》第二十八回,崇应彪一骑飞出,穿的是:“盘头冠,飞凤结;大红袍,猩猩血。黄金铠甲套连环,护心宝镜悬明月。腰束羊脂白玉厢,九吞八扎真奇绝。金妆锏挂马鞍傍,虎尾钢鞭悬竹节。袋内弓湾三尺五,囊中箭插宾州铁。坐下走阵冲营马,丈八蛇矛神鬼怯。父在当朝一宠臣,子镇崇城真英杰”。而元朝清朝强加了许多本民族服饰的风格,都将本民族的服饰定为上层服饰,而其他民族的服饰都成了地位低下的标志。

各个民族的服饰也以实用美观为基础,相互取长补短,相互融合,具有的时代性引起的服饰文化的异采纷呈,百花齐放,每种服饰具有的美中所构成元素中的一图一案,一花一叶,都是精心设计打造出来的。比如旗袍,自20世纪风盛以后,即与汉族的服饰非常好的融合了在一起,长度有了许多变化,在一个时期内,曾经流行长的,走起路来无不衣边扫地,以后,又改成短式,符合了现代的审美风格。艺术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的。服饰艺术在时代的驱动下,当适应时代风尚,即处处皆是,不适应时代,则处处皆无。所以,服饰后来就成了人们追求审美的标记了。

地域性

沿江河湖海而居,同是与水为邻,也有其不同的特点,大海的波涛与水乡的恬静,下海捕鱼与内河下网完全是不同的境界,因此其服装服饰也是不一样的;同是住在深山之中,有的在山中密林深处,有的在山脚平坝之地,也是有区别的,同是以牧业为主,但平原草场和高原上的草场也是不尽相同的,平原的民族由于气候条件的不同,穿戴也很不一样。尽管如此,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即要与自然生态条件相适应。在与自然环境相适应的过程中,把本民族的特质文化内涵注入其中,各民族逐步形成了与自然环境和谐的一道道靓丽的服装服饰风景线。

清朝时的江浙农民,在水稻田劳作时要穿一种极短的“牛头裤”,形状就像牛头,便于在泥里,水里劳动,与汉代的“犊鼻裤”比较相似,这种地域性是与劳动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每个民族服饰有其根源,其大大小小的特色都保存在传统服饰中有的特色表现的甚至是近乎偏执的热爱。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服饰风格,同样带有强烈的地域性,法国人特别喜欢丁香色和蔷薇色,很迷恋含蓄的天蓝和圣洁的白色。西班牙人崇尚高雅的玫瑰红和银灰色调。在英国,黑色被认为神秘,变成高贵的色彩,特别是黑天鹅绒通常是贵妇的首选。迷人黑色衬托着白种女性白皙的肤色,非常眩目,服饰的美不言自喻。

水文化与服饰文化亦有着密切不可分的关系,如红水河的东兰,巴马,凤山,南丹的蛙婆崇拜风俗节,节日展示的服饰亦充满浓郁的民族特色。这一带拥有丰富的水源,适宜于播种各种农作物,历史以来形成了自给自足的习惯,是自耕农的文化群体,对土地的颜色有着固执的喜爱,因此,代表土地的黑色就成了壮族主色调。

阶级性

服饰是人类物质与精神需求的复合表征,即外表特征与心理审美的结合。多姿多彩的服饰,是人类制造智慧的结晶,展示出人类不同阶层的精神风貌。前面说到服饰制度在周朝已逐步完善,由于等级制度的产生,服饰体现尊卑高下成了明文规定。各种礼仪形式反映在服饰上就有祭礼服,从戎服,吊丧服,婚礼服等。繁华多彩的服饰往往在贵族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春申君的三千食客中的上客就皆着珠履,平原君的后宫百数,婢妾被绮毂,卫王宫的卫士穿黑色戎衣,当时的百姓则在战乱的情况下衣不蔽体,粗布褴褛。

上层阶级的服饰只能用异彩纷呈来形容,百姓大多跟随前代的风尚,如宋朝的百姓服饰就沿袭唐朝样式,一般百姓多穿交领或圆领的长袍,做事时把衣服往上塞在腰带上,衣服是黑白两色。而元代女性服饰更显独特,贵族妇女所穿的袍子,宽大而且长,走起路来极不方便,常常要两个婢女在后面帮她们拉着袍角,平民妇女只能穿黑色的袍子。因为一个人的衣着打扮会直接影响到他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因此,爱美作为一种需要和审美意识就不可避免地渗透入每个人的生活中,不管他的职位,不管他的出身,都追求美的存在。

然而,统治阶级为了区分贵贱,则人为的独占了对美的追求,我国自黄帝时代开始,就制作了华贵的礼服和礼帽,用来表示人们的阶层不同而且作为一种制度强制执行,秦汉时期女性服饰,庶民女子壁上不缠巾帼(围巾),只用一块布覆上,衣袖没有贵族女人的那样宽大,裙也没有那么长,适宜于劳作方面,所以“巾帼不让须眉”只是用来形容贵族妇女的。隋唐更是限定了服饰的一般颜色,质料,像唐高祖李渊穿赤黄色的袍,戴一根黄巾作为常服,而禁止其他臣民穿赤黄色的衣服,三品以上的官员为紫色的袍衫,五品以上用青色,六品用黄色,七品用绿色,九品用青色。

妇女的地位底下,服饰上可看出端倪,明代贵族妇女的服色规定用真红,鸦青或黄色,而一般女子只能用紫绿,浅色。于是,不同阶级的服饰因之于其不同的规格样式也就有了多款式,多样制,多层次,多体型的艺术风格。西方的古罗马古希腊时期所流行的批裹式类型衣饰在公元四世纪发生了变化,日耳曼民族南下,其民族的四肢分离的体形式服饰就渗透入了欧洲服装的样式中,那原先的服饰就走向没落,成为底层劳动人民的服饰了。

另外,上层贵族所推行的服饰变革往往也影响到下层人们的服饰,“孝文改制”,是被封建王朝上层贵族推动服饰文化观念的发展,跨越了不同民族的文化背景而进行的自上而下的传播与变革。北魏孝文帝为加强对中原地区的统治,全面推进汉化政策,服饰是其中重要的一环,以期达到在全社会营造亲近汉装的思想文化氛围。孝文帝在服饰上的改革主要是以汉魏衣冠为模式,制定了冠服制度,令“群臣皆服汉魏衣冠”改原来的夹领小袖为宽衣博袖。这次变革激发了社会强烈的心理激荡,使上层贵族与不同百姓均向汉人的服饰进行学习,文化氛围的塑造,阶级性的自上而下体现得更加明显。

不管是西方各个民族的服饰,还是中国尊卑区分下的服饰制度,都与世界服饰的同一特点,即民族性有着绝对的关系,这种民族性源自于生活,而又制造了生活,在带有民族性的同时,还有意识性的审美效果。我们不禁会问,究竟什么才是服饰的美,是上层贵族的服饰美,劳动

创造生活,创造物质资料与精神资料,为上层建筑提供变革的可能性,而上层建筑则充当了一个执行者的角色,将服饰作为了一种手段来影响历史的进程。服饰美的阶级性并不是绝对的好,也不是绝对的不好,“胡服骑射”“孝文改制”是推动了前进,而元朝,他们把汉族的服饰定为劣等民族的服饰,这种上层阶级实行的服饰制度则是彻底否定了传统几千年的中国服饰,是单民族的个性文化强加在所有民族身上,虽然也创建了一种新的服饰风格,不过总体说来,对民族服饰的发展是有阻碍性的。

个性化与整体化的统一

个性化与整体化的统一

尽管服饰美存在有时代性,地域性,阶级性,但他们在人们的现实生活中,服饰的美都真实的存在,三种特性本身是介于人类历史生即有之的美与丑的对立,真理与谬误的对立。没有丑就无所谓美。那么什么是服饰美呢?简单的说,就是指人的衣着打扮,服饰的款式,质地,面料等协调搭配给人一种美妙的感受,赏心悦目的美感,换句话说,就是不同的服饰体现不同的美感,不同的风格。我们说服饰具有整体的同一性,也并不否认不同时代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的人们所创造的辉煌的服饰文化,这些星星点点的文化林立于服饰世界中,假如丧失了其本身既有的某些特性,那他就不是一件成功的作品,这种属性使他区分于其他的服饰,有了他自己独特的风格,这些风格的集合体就是服饰的个性化风格,既是服饰美的表现之一。

每一种服饰美的风格都体现着人们的向往与追求,像现代中国的一个服饰品牌“阿古姆”,特点就是以设计富有特色的民族服装起家,衣服色彩鲜艳,款式大胆,大多取材于少数民族服饰,个性化的设计来源于特有的文化渊源,理念上追求传统的整体性特征,实际上是在追求现代服饰风格的复古风潮。还比如古罗马时期的女性服装,色彩绚丽,图纹精美,玫瑰花纹广泛运用于服饰上,俏丽之余又增加了几分优美,雅致。日本,朝鲜的服饰虽然在很大程度上说来是仿造中国的,但在审美层面,服饰的个性化特征也是具有明显特征的。如江户时期后,女服腰带逐渐增宽到比较大的尺度,腰带鼓节移到后背并发展出种种样式,成为了和服与汉服之间差别的主要标志,和服衣料上的文饰等往往也具有鲜明的本民族特色。

文化自有了开放性,就促使服饰美的个性化与整体性达成了共识,盛唐时,人们喜欢穿胡服,包含了印度,阿拉伯以及我国西北民族很多成分在内的一种装束。主要有窄袖,翻领长袍,浑脱帽,以及高靴。这种装束使唐女耳目一新,从而人们纷纷效仿,满足其求新求异的心理。唐女不仅喜着外来服装,还有一段时期喜欢着男装和道士服,足可见服装与当时的经济文化的开放有关。而个性化的服饰融合进社会以后,又渐渐与整体性的特征达成一致性,成为了一个阶段内服饰的固有特征。这些例子都是个性化与整体性融合的证明。

波西米亚服饰个性化特别突出,服饰的多样化反映在生活中,则是显现出处处皆美的完美境界,波西米亚女人喜欢以比较薄的纱衣蔽体,袒露胸部上部,长裙,习惯在裙子上挂上杂碎的小铃铛这之类的东西,大胆地夸张了女性的躯体曲线,个性化十足。唐朝舞乐女子穿的一种叫“缦衫”的衣服,形制特别小,据说舞女刚露面时,多穿着缦衫,等跳到一半时,舞女就脱去缦衫,露出里面穿的有绣文的美丽的衣裙来,令宾客们眼前焕然一新。

各个朝代虽有着不同的个性化趋势,但整体性始终要强于过去,清朝时,男子一般日常服饰是马褂,领衣,马甲,裤等,反映的是极具有满族特色的民族风情。这说明民族服饰的美也是有其独特性,他经常要受到社会,政治的影响,并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他的服饰只要产生在了人类社会中,就与人们的日常生活分不开了,互相制约,互相促进。

所以说,没有什么事物是绝对统一的,个性化是整体性的元素支撑,整体性是个性化的最终目的,两者是相互统一,缺一不可的。

时尚性与民族性的统一

时尚性与民族性的统一

服饰向来都代表着流行的趋势,现代社会T型台上走过的模特,他们所引领的时尚如六大恒星,光芒四射,吸引了万千目光,在各大时装中心,不管是法国巴黎的时装展览,还是中国的春秋展览会,其时装设计的款式,质地,面料无不根据各民族各国家的衣饰习惯,风俗习惯,服饰文化,充分展示各国具有代表性和典型性的时装,说明了时装的服饰美来源于生活,不仅有民族性的特点,而且也有艺术的特点。

什么是服饰的时尚性呢?简单说来,最流行的,最具有时代气息的,最具有大众偏向性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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